沈越川的脸色沉了沉,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:“你喝醉的时候,我已经到酒吧了,你只记得秦韩?”
萧芸芸的答案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:“是啊,特别失望……”
但在沈越川听来,萧芸芸绵绵软软的一声,绝对不是抗议,反而更像……
原来,那个时候穆司爵就已经发现她的身份了,他叫她回去重新调查,实际上是给她一次赎罪的机会。
没人注意到,转身的那一瞬,沈越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
他称不上嬉皮笑脸,语气却是十分轻松的,就好像真的是萧芸芸小题大做了。
一瞬间,阿光好像懂得了许佑宁的意思,不动声色的递给她一个眼神,带着她上地下一层,直接上了一辆商务车。
难得的是,她的优雅中又有一种职场女性的干练。
不过,另一件事,他不得不问萧芸芸:“你妈妈,为什么突然安排你和秦韩相亲?苏阿姨和秦家很熟?”
“……”
萧芸芸不紧不急的接着说:“又或者只能说现在有些‘人’藏得太深了,衣冠楚楚,根本看不清西装革履下的禽|兽本质!”
他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,握住苏韵锦的手:“吓坏了吧?”
在萧芸芸的印象里,陆薄言很高,不管是身高还是那种压迫人的气场,都很高。
苏韵锦哭得讲不出话来,抽噎了半晌才断断续续的问:“你、你真的只是睡过头了吗?”
一开始,钟略还能凭着蛮力抵挡几下,但到了后面,他的蛮力不再能应付沈越川的灵活和速度时,他只剩下哀嚎的份。
如果是以前,沈越川会很喜欢这种套路虽然俗套,但是不能否认,对男人来说,这是一种致命的性|感和诱|惑。